义信似乎感觉到了那美的变化。
那个原本多愁善感的女性突然之间变成了娴静的,安静的,宁静的,用所有加“静”字的赞美词都没错的内敛淑女。
那身从没见她穿过的装束。那黑色的整体,那黄色的围巾点缀,那粉色的发夹都在不断诉说着这个女性有很多鲜为人知的,拥有无穷回忆的过去。
若果说以前的那美是动态的美,那现在的她就是动静结合的美。现在的她不用去做任何动作,不用动手,不用动嘴,只是站在那里,或者坐在那里就可以诠释美这个词的定义。
就像她现在正在做的,拿着一本出发前从旧书店里买来的《荣格心理学》坐在义信的对面。品着白兰地,读着学术的书籍。偶尔抬手喝上一口,抬手翻过一页。
动作都很小,与之前的大手大脚完全不同。但这样的行动却直接让周围偶尔经过的视线全部锁定到了她的身上。
拥有正确审美观的人不会主动去忽略这样的美人。即使是同性恋,即使是女性恐惧症患者也不能对这样的美撒谎,说她是丑陋的。
那是在亵渎美这个词。那是在与这个世界作对。
义信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以前的那美多一点,还是喜欢现在的那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