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在一边等下次再想起再说。
少女轻轻地起身,探过头,凑近那雄性的身边。
他仍然在睡,对少女的靠近一点知觉也没有。少女伸起左手抓起一撮自己的长发,探到雄性的鼻子边,然后轻轻地甩了甩。
雄性立即张大了嘴。结果一个喷嚏憋了半天没打出来,无奈地又关上嘴继续睡。少女甚至可以从那暂时大张的嘴里看到雄性的小舌头。
坏心眼儿上来了的少女又把头发探了过去,再次甩了两甩。
啊啾!
咚。
如同少女所料,雄性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整个人都从榻榻米上弹了起来。
未如少女所料,靠雄性太近的少女被弹起来的雄性撞到了。头撞头,摔成一团。
眼睛对眼睛。红色的在上,蓝色的在下。
长久的寂静出现在两人之间。春日的微风停了下来,许是因为此时此刻屋中景致如画,气氛如诗让风不忍打扰。亦或如诗如画谓之少女,如梦如幻谓之雄性。
这一刻,雄性的他头顶着她的头,闻到了那淡淡的,如露如兰的她的气息。同样的,她也闻到了他的气息,存在感强烈的气息。
六岁的少女情窦未开,他对她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