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全身都湿了。转身,入后堂,复端一小碗而回。
“又有了?”b再次手动斜眼。
老板娘快哭了。
我认为他又在使坏。至少我不会讽刺这个小气的老实女人。我会让她再进去拿一碗出来。即使我们用不了那么多。
一整碗辣酱,b五分之三,我五分之二。瞬间见底。
爱吃辣,我和b在爱吃拉面的基础上的上一层共通爱好。
这个可怜老板娘的湖南拉面店就是因为面好辣酱好,结果引来了我和b这两个恶客。每人块钱的拉面合共块一顿,辣酱却吃回老本。老板娘会在大马路上准时盯梢,在看到我们来后光速转移辣酱实属无奈之举。我很理解她。要我我也会这么干。
我没怪她,真的。
大不了多跑几次后堂而已嘛。
......
店里呆到两点半,我回了家。因为店的高峰期到了。而且今天是大年夜,我得乘家里人打扫完回家露个脸。不然准得挨骂。
b还是蹲在寒风里抽西北风烟。这种日子没有白痴会站在地铁出入道口弹吉它,或者听白痴弹吉它并给钱。他还没岁,进不了那些可以吹拉弹唱的夜间神秘场所。虽然一次也没进去过的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