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风干。魔都的冬天很湿,就是因为湿才显得冷,那是种透进骨子里的冷。也是因为湿,想让电器元件自然风干难度很大,很有可能赶不上时间。
聊天到这里,指指墙壁上的单体空调送风口。那里被插了块纸板,b内部元件一个一个整齐地排在上面接受空调热风的直接吹拂。为了不伤到元件,还特意降低了送风口的风力。
怪不得今天房间里比平日的冷。还有一股小强味儿。
“整机拆洗块......”大叹一声。
“亏了。”
亏你妹。小强他死了更亏。说这话亏不亏心的。
那年的小强是怎么进去的至今我们仍未知晓。
......
点,b准时出现在店里。
那年的这货比我文艺。弹得一手好吉它,整个人也有股非常吸引异性的颓废魅力。家庭关系的复杂让他不喜欢呆在家里,喜欢背着吉它到处跑。或跑到地铁站通道口赚生活费,或跑到店里喝免费可乐聊天打屁。后者多些。
文艺期的他脾气死硬,动不动就放下他心爱的木吉它动拳头。我蹲在店外寒风里,和一起被客人挤出店的他呆在一起。然后用一根万宝路和他成为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