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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输一阵。”一边的信繁也叹了口气摊开自己的牌。随后手伸进腰间口袋抄出三贯铜钱。“文是吗......好贵啊。都可以去喝花酒了。”
说着他就扯开一贯钱的丝质线,当着其它三位麻友的面将被打散的钱铺在自动麻将桌上,认认真真地点出文庆长通宝加两贯足钱一起递给阿茶。
“拜托......是点棒啊点棒......行行好吧......”推开的阿茶已经无力吐槽了。
“那是什么?”非战之时有些天然呆的小杏花左右扫视了一圈才知道自己面前的抽屉应该怎么打开。好不容易才在阿尔的指导下知道各种点棒的用处。
刚收起点棒阿茶又看到了一副役满牌组。
三只一筒、三只五筒、三只一索、三只自风西,还有一只九万。
古役役满花鸟风月门前默听单骑。
“为什么一索是孔雀?不是仙鹤吗?”小杏花还拿着一只自己的一索吐了个槽。
“果然......”阿尔左看看右看看眉头皱了起来。“很多牌都卡在大家手里很难自摸到呢。国士无双十三面真是个艰难的役种。”
“你还会其它的吗?”阿茶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