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地擦掉眼角的水花。
既然他们不是为了生孝那是为了什么而做的
想到这里铃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赶紧捂住双颊不让别人看到。
“咦”背后传来帝的声音。“乌冬你的脸好红哦,怎么了”
“没有事。”三个字颤两次。
“不可能啦。一定是有什么事的。”小兔子突然搬开铃仙的双手,头凑到乌冬脑袋边,两只兔子脸贴着脸。
“”此时无声胜有声。
“哦~我知道了~”帝抬起脑袋坏笑。“乌冬在想糟糕的事情~”
“才,才没有呢”大兔子急地大叫。“我才没有想些什么在床上,做,做,做”越说声音越低,越说脸越红。
“做什么”小兔子奸笑的脸又凑了过来。
“什么也没有”乌冬扔掉竹篓和小兔子就往人之里正大门方向狂奔。
啪嗒。小兔子摔在了地上,背篓里卖剩的药也掉了一地。
“好痛啊”帝摸着屁股站了起来,将药捡回背篓里。“这只泵子还是那么经不起刺激。”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不过她的反应可真有趣~”
捡完药的帝背起竹篓向乌冬刚才逃跑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