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定！倒是我很奇怪，你怎么会如此准确的说出我的性格！”
看到李乐那平和的语气，卡特史雷知道面前的恶魔，拥有绝对的冷静与非凡的控制力，道：“你真的是为了活下去与恶魔签了约么？”
不知道卡特史雷为什么这么问，为此，李乐眼中竟闪过一丝迷茫，望了望灰暗的天空，淡淡的道：“或许是吧！”
“呵呵~”
卡特史雷笑了起来，胸口开始淌血，嘴角也流出了鲜血，但是他笑得很慈祥很平和，仿佛感应不到那胸膛的痛苦，说道：“你也知道我是恶灵战警！可惜，我为人贪婪，做了很多错事，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赎罪！现在，我的能量已经耗尽！死，对于我来无疑是一种解脱！而你不一样！胆敢为爱出卖灵魂的人，都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驱策你的不是贪婪，而是正当的理由！”
“哦！”
惊讶的‘哦’了一声，李乐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与恶魔签约，当时的想法中确实是为了活下去，但是经卡特史雷的提醒，好像那活下去的理由更多的是为了复活雨蝶。不过，李乐很疑惑卡特史雷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不由得问道：“你怎会知道？”
“你难道不记得我们都运用了‘忏悔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