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丁逸看着着漫天夕阳,就好似醉了一般。
此刻天色已经渐暗,这山谷中寒气逼人。
丁逸低声喃喃道:“这么冷的天,应该多喝点酒才是,却有人喜欢躲在暗处喝风。奇怪奇怪!”
丁逸将手里的酒坛凑在嘴边,脸上故意大笑道:“好酒!风寒露重,若是不嫌我这酒不好,阁下不妨出来一起共饮。”
黑暗中一个轻柔的声音叹道:“我就说他已经看出我们,我们偏喜欢躲在这里喝风。”
一个冷冷的声音接口道:“喝风的是你,我只喝酒。”
黑暗中走出两人,先前一个青衣长衫,脸色红润,面上更带着几分微笑,让人看了就不禁生出几分亲近之意,眼光流转中却不时露出锐利的目光。
后面那人一身灰袍,面色却惨白如雪,绝无半分血色。一张脸上不喜不怒,绝无半丝表情,整个人冷得就象一块寒冰。
那灰袍人看着丁逸,冷冷道:“酒呢?”
丁逸怔了怔,脸上露出微笑,随手将酒坛递了过去。那灰袍人接过也不说话,仰头就大灌了几口。
那青衣人叹道:“你这人看来还不错,只是此刻我却有些为难了。”
丁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