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自己好好睡一觉。
也只有在这个屋子里,他才不是那个大风堂的龙头,不是那个“准确的”陈准。
`
陈准脱掉上衣,精赤着上身。甚至把鞋子也脱掉了。
他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七八圈,变换了很多种不同的各种姿势。无论什么姿势,只要是自己的身体能够舒展,能够愉快。
有时候他心里也忍不住认为,自己平日里那么走路实在是种受罪。
陈准平日里走路一向很慢。
他知道很多时候,在对大家的面前故意走得慢一点,会让人觉得很有气势。
很多人也认为陈准走路的样子实在很有气势。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样得走路实在是一种受罪。
`
陈准任意做了十七八个动作,等自己得身体完全舒展开了之后。他打开身边得一个木柜,取出一瓶酒。
这是一瓶波斯的葡萄酒。
陈准把酒倒在一个金杯里,酒鲜红得就像人得血液,还微微透出一些混合了葡萄味的酸酸的香气。
陈准午饭的时间已经喝过斤高梁酒。
他喝是那种最烈的高梁酒,喝得很快,用得也是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