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笑道:“第二种情况就是他眼里根本看不起那个人,只因为那个人根本一钱不值。”白衣女子笑了笑,又问道:“陈准是不是一个一钱不值的人?”
韩必立刻道:“不是!”顿了一下,他忍不住补充道:“绝不是!”
白衣女子叹了口气,眼光仿佛落在了远方,淡淡道:“那鸿叶之所以从没有提到过陈准这个人,恐怕就属于第三种情况了。”
韩必道:“哦?第三种是哪一种。”
白衣女子目光又变得很奇怪,缓缓道:“第三种情况就是他根本就是很忌讳这个人,才故意不愿意提起他的名字。”
白衣女子瞧着韩必,忽然道:“你不愿意提起鸿叶,岂非也是同样的原因。”
韩必闭上嘴巴,双手却已经握紧。
白衣女子叹了口气,收回目光,淡淡道:“一个连鸿叶都很忌讳的人,难道不可怕么?”
韩必淡淡道:“那你要我去找的那个人,是谁?”
白衣女子道:“一个对你很有用的人?”
韩必道:“很有用的人?”
白衣女子道:“不错!”
韩必道:“难道这个人很厉害?”
白衣女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