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韩必站在胡同的那扇窄门前。
门开了,韩必立刻就看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好像有三十多岁,又好像有四十岁。看上去既不太老,也不太年轻;既不太英俊也不太难看,既不太胖也不太瘦,随随便便传着一件布料简单做工粗糙的麻衣。这么样一个人,世界上每天每个地方都有很多。
这个人却根本没有瞧韩必一眼,垂着眼皮,脸上既没有笑,也没有其他表情,语气不急不缓,轻描淡写般问道:“你有什么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韩必脸上笑得很愉快:“我说过了,我来买铃铛。”
那人瞧着韩必,脸上没有意思表情,随手做了个姿势,将韩必引进了门。
这仍然是一个普通的小院子。
那人引着韩必走进屋内,转身道:“你要买铃铛?”
韩必道:“不错!”
那人的语气更冷淡:“只是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卖过铃铛了。”
韩必道:“我也知道。”
那人道:“你既然已经知道又来干什么?”
韩必的语气也很冷淡:“我来,只因为我出的价钱高!”
那人仿佛叹了口气,眼珠露出一丝讥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