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散乱,原来得帽子已经被连着头顶的头发削去了一截,剩下半只帽子斜斜挂在头上。
他一身长袍上也是灰一块黑一块,仿佛好像在地上打过了滚一样。
他原本红润得脸色,此刻却已经惨白,白得发青。仿佛见到了鬼一样。
那汉子微微一笑,看着韩必笑道:“我现在总算知道了。”
韩必道:“知道什么?”
那汉子故意悠悠道:“知道里面至少比的绝对不会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不会是比谁酒量大,更不会是比谁饭吃得多。”
韩必眼睛又眨了眨,也笑道:“我也知道了一件事情。”
那汉子道:“什么事情?”
韩必道:“我知道了你这人不但喜欢抬杠,还有点小心眼。”
那汉子怔了怔。
韩必终于又笑道:“其实我们总算还知道了一件事情。”
汉子道:“还知道什么?”
韩必叹道:“我刚才一直猜测柳大掌柜故意戴着顶帽子,只怕是秃顶。现在我知道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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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平目光闪动,已经抢上几步将柳大掌柜扶了过来。他当然不是和柳大掌柜交情特别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