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后退着,走出屋门,跑到书房里,拿起那册泛着淡淡油墨香味儿的词集,不由欣然一笑,迈出门槛儿提步往回走。
我推开房门快步走进去,“阿哥,您快看,我……”
公子静闭着眼睛,手里紧攥着那只荷包,我颓然走过去,跪在榻前,轻摇了摇他的胳膊,“阿哥,我把词集拿过来了,您看看。”
公子不说话,仍然合着双目,他睡了,在淡淡地笑。我展开词集,“阿哥,真真念诗给您听,您过去不是老说我念得好听吗,我现在就念……”
眼前已然模糊,泪水滴湿了纸,我透着晶莹的泪光看着公子昔日的句子,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南乡子,为亡妇题照。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