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地指给我看,我眯了一下眼,那个站在爹娘身边的青衣人是他的爹?怎么我觉得娘亲的脸色很是难看,那个仪容衣着样样都很注意的娘,铁青着脸,又不好发作的表情,让我觉得很稀奇。
这父子两个到底是什么来头。
青衣人有意无意地朝着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我错觉以为他在看我们,可是那么远的距离,普通人又怎么能够看见,身边的孩子很自然地冲着那里招招手:“爹爹让我自个儿玩。”
“你能听到他说话?”我惊讶地直觉,他在撒谎。
“是,爹爹说他谈点事情,一会儿来接我。”那孩子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对他的敌意,不过,青衣人调转视线,果然是跟随着爹娘走了,难道他真的能够听见我所听不见的。
他一直笑眯眯的,握着我的手,告诉我,他的名字叫青廷。
真难听,我一想到那种眼睛很大,有四只翅膀的青色昆虫,脱口而出。
他抓过我的手,执意要在那里写下他的名字,边写边笑:“不是那个蜻蜓,是这样写的,青色的青,廷尉的廷,是我娘给我起的。”
我甩脱开他的手,为何他的手这么软,手指头写在掌心,像一团棉花糖,我不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