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怒火中烧,挺枪纵马出战。
“不要!”赵云话音刚落,高泽跃马来迎,两马相交,双枪对刺,交锋只一合,马云禄心窝中枪,当场口吐鲜血,落马而死。
恍若惊梦,赵言突然醒来,才发现自己在桑拿房里睡着了。他和黄宗两人光着身,享受着桑拿带来的炙热感,释放着身心的压力。黄宗拍拍他的膀子:“年轻人,精力还得旺盛点啊,像我老黄一把年纪了,也没在白天打过瞌睡。”
“啊我,做了个怪梦。不,是连续做怪梦”赵言大梦方觉,很是迷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太把那高泽小儿当回事了吧?”黄宗爽朗大笑,“咱们出来放松一下,别想太多。我看呐,那高泽小儿掀不起大浪来!”
蒸完了桑拿,一路上,赵言的神情仍旧是心事重重。怪梦也许可以不当回事,但赵言始终在想一件事,我,来自何方?我,到底是谁?高泽,跟我,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梦中的画面停在了马云禄被高泽一枪刺死,即使马云禄的长相与高泽当年的未婚妻长得一模一样,但早已杀人成瘾、丧心病狂的高泽,这次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直接就是一枪,甚至连正眼都懒得瞧对面。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