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有人直接吓晕了过去,所以大家当时也忘了报警。”
欧阳誉蹲下身来,掀开了盖住死者的白布,我站的那个角度也正好可以看得到尸体的样子。
那块布刚一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十分可怖的眼珠,之所以说眼珠而不是眼睛,是因为死者的整个眼睛都已经从眼眶里突出来了,十分地恐怖。而且她的半边脸也被砸得稀烂,脑浆和血流得到处都是,很是惨不忍睹。
即使是见过许多死人的我,见到此时的这种景象也是触目惊心,喉咙阵阵作呕,居然不敢再去多看几眼,我现在也开始佩服法医的工作了。
“死者的致命伤应该是在脸部上,被锤子砸的那两下,估计是砸的第二下当场毙命的。”法医又说道。
“好残忍,而且对方还是他的妻子,这个肖苏简直不是人!”欧阳誉手下的那个叫小李的部下刚才也看到了死者的惨状,所以他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在他看见我没什么异常表情(其实我是装的,看到这么残忍手法,是人都会很不舒服)之后,他开始怀疑我究竟是记者还是法医了,看我的眼神也开始从起先的不屑变成了讶异。
“许盟,你说有目击者,在哪里?”欧阳誉又招呼了旁边的一个警员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