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敲门,房门被陈佩之突然打来,一个不觉,碰的一拳重重打在陈佩之胸口,登时一个后悔,问道:“有没有事?”陈佩之只见这人官差打扮,身后跟着四五个人。陈佩之受了这一拳恍若没中一般,面不改色的道:“请问官差大人来此有何贵干?”那官差见陈佩之这等文弱书生中了他硬实实的一拳,居然半点事也没有,不由得大感诧异,上下一打量,啧啧道:“想不到你这臭书生竟然也会练家子。”陈佩之微笑道:“官差大人误会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骨灰盒,道:“家严昨天逝世,这是先父的骨灰盒。”那官差没想到自己居然打到骨灰盒上,心中暗骂一声晦气!急忙推开陈佩之,走进房中,似乎害怕那晦气会沾到自己身上。那官差道:“你们几个守住门外!”见诗若雪背对着他,喝道:“你是谁?快转过身来!”诗若雪一迟疑,便即回过身子。那官差见她脸带面纱,心道:“是了!来报案的店小二说其中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便是那个女通缉犯,看来是她不错了。”当下沉声道:“把你面罩拿下来!”
诗若雪一望陈佩之,陈佩之心道:“若是不拿,只怕他更要怀疑。”便点了点头。诗若雪缓缓拉下面纱,那几个官兵一瞧,都瞪爆了眼,门外还有的练口水都流了出来,陈佩之大皱剑眉,只想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