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探子,尤其是见到对方一个流着哈喇子的新卒,瞧着个碗嚷嚷不够喝的时候,让他吓出一身冷汗。
好在对方也有人不支倒地,那个喜欢抠脚丫的柏关连晕倒手都没离开脚丫子,还有那个闭着眼睛猛灌地纪良,直到倒地不起嘴巴还在嚷动着。
他只好强压下惊惧喝问邓国民道,“国民老弟吾待汝如兄弟,奈何加害与我?”
“误会,误会!刘大哥别激动,让我问清楚再跟你解释,”邓国民也没想到会整出这么一出,“巩遇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解释清楚我,我……军法从事!”
巩遇这会儿也急了,不停地擦着满头大汗,“头,头,头……头儿……我也不知道啊,明明用地是刚采集的解乏活血草药熬制地,待我查查再,再……禀报,请大人稍,稍,稍待片刻。”
“慢,汝速去取些采集的草药于吾一观,”刘伍长喝住已经六神无主的巩遇道。
“遵命,遵命,”说完一溜小跑的蹿到大锅旁,拾起几株残余的枯草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顾不得擦拭滴进眼帘的汗水,迅速地递了过去,“大人就是此“甘心草”及“天会根”请您过目”。
刘伍长接过凑到鼻子处嗅了嗅,皱了皱眉头再仔细拨弄一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