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撞击声,仅两下那块不下于五百斤的铁井盖就飞了出去,接着就蹿出一个黑球快速的往外闪去,留下了一道道灰色的残影。
路斯贝托的胸中酝酿着不亚于正在喷火的那座火山那般的怒火,使尽吃奶的力气逃避那紧跟在身后的岩浆,热浪将它自诩为傲的毛发全部烧焦,没了狼毛的它反而更加与人类无异,间接地让它感受到进入化形期境界的形象。
即使在它最危难之时也不曾有过这般狼狈过,因为它在逃跑,作为高傲地“神族”一员,如此慌不择路地逃避是不被同族认可的,这让它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地打击。
好在它的理智告诉它,如今的实力还不足于抗衡大自然的威力,如果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自尊就此丧命实在亏的慌,但它没忘记是谁将它引入如此境地,刚生出与邓国民交易人灵汤之心就此丢到爪哇国去了。
不提路斯贝托紧赶慢赶地往王都去了,也暂且不提它是如何找托词应付一干狡猾的属下。
话说当日邓国民带着俩累赘奔出三十里才缓慢下来,然后跟着坚持自己步行的老神棍指点,步行五十里再经过左转右拐才到了“狗尾巴草”组织的一个大据点。
望着一马平川的黄土地上经过老神棍左拍击几下右跺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