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走。
我紧紧地抓着剑,看着马脚上的血流了下来,有些颤抖。
我平素最喜欢温驯的动物了,何况它是这么的有灵性,祈求我们救它的主子。
低下头来,温和地舔我的手,黑亮无比的马眼,平静无波,让我心里不是滋味,那剑似是割到自已身上一样。
“好马儿,我一定会救你主子的。”拿着剑往草里钻进去。
茅草刮在脸上,好痛。心还在猛跳着,看到表哥抱大辽人走过不小心滴在草上的血,脱下外衣夹着草一拉,擦个干净,踏倒的草,扶回去不让人看出不妥。
蹲在表哥身边,猛喘息着。
他眼里,浮上了心痛,手指抹上我的脸,痛得我一闪。
他手指沾上血珠,想说什么,我轻嘘,让他看着那儿。
“如果他们一会往这来,我们就逃走,别管他了。”表哥轻声地说着,双眼紧紧地盯着前面。
那些人,果然寻着血迹而来,快到黑马前面了。
黑马真乖,也不走,也不跟着我们跑,我说救它的主人,如果,如果真的来了这里,我和表哥就只能自已赶紧逃走。
回头看看他,侧躺着三枝箭在身上,红得刺眼。表哥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