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看够了吗?”
我一时脸红耳热起来,转过脸,要坐直身子,他一手按着我的肩,看着敞开的门,轻叹地说:“终于下雨了。”
“嗯,是啊。”我也看着外面:“只怕,天气会很冷了。”
“得提前买多点炭。”他说。
我放下所有的防备,软软地倚靠在他的肩上。
他说这话的意思,我明白。
外面的雨,带着冷意,很冷很冷,木槿花沐浴在雨中,有些焉着头,无力地任风雨吹打。
雨帘与这里,只是一廊之隔,但是这里,却很暖。
他看似年纪不大,也是不多话的冷淡之人,他却能给我以安全和温暖。
我心里很懒,什么也不想去想。
贪婪地看着这雨,多久了?我未曾好好地看天气是否阴冷酷热难测。
“影。”我轻声地叫。
他从雨幕里拉回视线看着我:“饿了吗?”
我摇摇头:“不是,你的伤口,要上药。”
他将药粉给我,也不管什么男女要避违之事,捋起黑色的裤子,就让我给他上药。
腿上的伤口有些血肉模糊,纠结在一起,我抬起眸子看他,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