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那紫菱花,早也就枯败了,叶子与花,铺着池水,看不出水中悲凉的倒影。
踩过落叶,微微地作响,似乎告诉我,它们的生命,已尽。
有些花,开得稀疏,却还有属于它的香。
“哪个是你的闺房?”他忽然问。
我指着后面的那栋:“那个便是。”如今也是残叶满屋顶,叹息着这里的人去楼空。
轻叹地说:“我们不能去哪里,影,南宫竹或许也会想到,我会躲这里来,毕竟他是哪般的聪明。”
“难道要躲他那里去?”他挑起眉,双眼满是复杂的神色。
他还算尊重我,没有叫他狗贼。
我沉重地点头,拉着他的手走:“是的,只有我父亲的房里,才是最不让人怀疑的。”
他手一甩,没有甩开我。我仍旧把抓得紧紧的,我也不想,可是,这是很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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