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有些灼热的感觉,是他的泪,是他在哭吗?
轻轻地靠近他,依在他的肩头上,这一此,如此的宁静。
我迷乱了,说我不感动,真的是骗人的,南宫竹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你总是光明在人前,痛苦在人后:“以后不要再管这些了,大爱中,是无恨的,你是爱他们的,所以,你才会有恨。”
他拉下我的手,与我五指拢着,轻轻地合着:“是的。”深深地看着他,温和地笑着,相互一叹气地相依着,似乎这一刻,就是天长地久一样,如此的轻松,不需要有什么负担在肩上。
有些困地合了合眼睛,蓦然听到外面有“格”的一声响,南宫竹警戒地将我扶正,然后跑到窗外去看。
我走上前,但见那姹紫嫣红之处,一截嫩绿的枝儿勾落在地上。
他转脸看着我,低声地说:“有人偷听。”“是的。”我也看到了,应该还是个女的,裙裾不小心勾到了权叶。
“青蕾,食血虫的事先别说出去,还得放在香炉里养一个月,你放心,不是用血养。”他慎重地说着。
“南宫竹,你乱我心也,为什么你要自已弄。”宫牢里多的是罪人,他完全可以用别人的血。
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