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吹来,飒飒作响。
如此悠闲的一个午后,可以坐着看这样美的风景,听蝉儿叫个不停,或许,这就是一种满足,这就是一种生活了。
红唇微扬起笑,南宫竹清质如水的声音便叫:“这么开心,看的是什么?”
“没有,我就看看树上的光景,在这里真凉快。”“这个美吗?”有水珠滴在我的裙子上。
低下头,看到他手心里开得粉紫透明的花,真漂亮啊,嫩嫩的,香香的,带着水珠鲜嫩透亮的花瓣在微风中轻扬着头,绿油油的圆润叶子衬得它有些楚楚可怜又娇美无比。
“好美。”软软地一笑,衣袖轻扬,将他额角的汗给擦去。
忽然觉得这样不好,脸有些红,转过脸去说:“讨厌。”
他一笑:“我还是将花放回去,免得晒枯了。”放肆的笑意夹着涟漪一圈圈向外扩展去。
“青蕾,南宫。”一声夹带着笑意苍老的声音走近,明黄色的衣服旋出富贵威严的光色。
宫女赶紧过来扶起我,我轻施礼:“父亲。”
我不喜欢叫他父皇,这样会阻隔住我们之间的距离,以前他是不屑,觉得无所谓,后来只有我一个了,他会就迁就我。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