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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哭了,擦干泪,努力地朝父亲笑着,如果我挡不住这些要发生的事,那么,就让父亲放心一点。
父亲的眼神在涣散,看着某一点说:“青蕾,你娘来接我了,她真美,我想,我要用什么来赔罪呢?”
“父亲,娘一直,一直很爱你。”无须陪罪,只要用心再去相爱。
活着的他,很痛苦,如果他追求的是一种相伴的幸福,那便也是好的。
剩下的我,可以的,我可以活着,可是坚强地笑着。
我只是现在被保护得太好了,让他们都不舍得让我受半点的风雨。
父亲看着我,想说什么,却张张口,什么也说不出。
那涣散中的眼神,带着一抹灿烂的幸福,父亲,你看到娘了吗?是不是娘也在看着我。
父亲,你和娘可不要再后悔了。
泪流着,打在僵硬的笑容上面,父亲的手在我的手中变得无力,然后垂落了下来。
那一刻,他还是张开眼睛,还带着笑意。
我闭上眼,无声地哭着。
心好痛好痛,像是让人扯开了一道口子,像是一刀利刃穿透我的心脏,也狠力地翻转着。
父亲,终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