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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暂时安放伤员的地方,我强忍着一种作呕的恶心,坚强地看着。
一双双眼睛都染满了痛苦,何公公说:“不应该从这里来的。”
我想,我应该从这里来的,看看吧,为什么要打仗,为什么要有人受伤。
我不想的,是不是我的什么错误决定,造就成了今天这样子。
染烟的天色,怎么看也不是晴天,是谁的错,我不知道,我看苍天,苍天对我无语着。
忽然看到一小队人马匆匆而来,大声地叫着:“张御医,张御医,快点过去南宫大将军受伤了。”啊,我一听到吓得脸色苍白。
南宫大将军,南宫竹。
看着何公公,有些惊恐,他安慰说:“帝姬不必着急。”又回头朝着众人叫:“加快些,快点。”心倏地一痛,南宫竹,你怎么这样不会照顾自已啊。
怎么受伤了,一颗心吊在胸口,好难受。
马车走得很快,约莫几盏茶的功夫,马车就停下了。
放军粮的地方到了,御林军去和官员交接,马车又复前走。
“帝姬到。”长长远远的声音,划破这些寂寂哀哀的叫。
我伸长脖子,静静地看着众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