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着。
他又低低地问了一句:“可好啊,青蕾。”
“痛。”我轻轻地吐出一个字。
吓得他又紧张了起来:“御医,御医。”“心里痛着。”好艰难地说完,感觉痛得要喘不过气来了。
御医进来,然后给我含着参片养气,给我针灸什么的,这里无声地混乱成一团。
我看着他站在不远处,脸上有些自责,似乎在怪自已刚才为什么要跟我说话。
我努力地,朝他笑笑。
我不想要他太担心了,我不想,他身上已经有着很沉重的担子,没有必要为我而弄得越发的疲劳。
对我的好,我会记着,一点一滴记在心里。
对他的恨,慢慢地填平,要慢慢地遗忘,才会快乐一些。
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心里的痛,轻了一些。
冬天,就在病床上,慢慢地流逝了过去。今年的积雪,我是没有办法看到了,今年冬天的花,我却是没有少看,
房里的花,每天都不同。
年底的事很多,他还是每天都来看我,但是都不再说什么让我们都心痛的话。
我其实好多了,身体也好多了,所有的力气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