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之后,脑子却还是清醒的,看着白灼灯,亮得什么也想不到,时间在摇转着,一下子变得很想睡的感觉,那个包着脸的男人,越看越熟,我的眼里不知道流出了什么,湿湿的直滑了下来。
他看我一眼,冷哼地说:“不过是阑尾炎,哭什么哭,又不是要死了。我手下还没有出过死在手术床上的人,真是扫兴。不过我对你的减肥很有兴趣啊,一下子就瘦了那么多,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十天,就火辣辣的一个美女了,一会哥哥告诉你哥哥的电话,有什么小病小痛的,一个电话哥哥马上过去。”
他说话有着不正经的调子,可是这个人好熟啊。
看得我想哭,而他看我的眼神,却是全然陌生的。
他是谁,我是谁?我们前世是认识的,而他一定忘了我,我看到他就熟悉得想哭。
好累啊,我闭上眼睛不去想了。
有时候遗忘也许是一种幸福的事,有时候太累了太痛了,人宁愿不要记起前生的事。
所以听说很多人在奈何桥的时候,端起那孟婆汤就喝,就是前尘往事,不再记起。
如果一些东西,注定了是冥冥中自有定数的,那么不必要去纠缠太多。
等我醒来的时候,同事还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