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让他轻松轻松吧。
可是,这回来的两个僧人,却有些狼狈。
“看守山门的是哪位师兄?贫僧是雪峰寺的法慈,旁边这位是小僧的师弟法本,我们希望能见一下住持方丈,有要事相告!”
只见这法慈、法本二位僧人,一身的袈裟僧袍已经残破不堪,上面还有不少的血迹,似乎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哦,真的是法慈师兄吗?请出示一下读碟凭证啊,小弟净空也好办事。”
守在山门的僧人不少,可主事的是这个净空和尚,他也是在金刚堂修行的,一身佛法相当了得,境界已经是入禅境证悟期。
“有的,有的。”说话的同时,法慈和法本便各自抛出一块玉牌,金光闪烁中,雪峰寺法慈、法本几个大字出现在大雄寺众僧面前。
这是中州禅宗各派通用的‘度牒’,只有本人能够使用,是以此人应该就是法慈和尚。
既然已经有了明证,那净空自然不会刁难什么,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真有大事,便撤下山门阵法,对着二人说道:“如此,两位师兄请进,两位师兄何以这般模样啊?”
“此事不急,现有一件滔天的大祸事,我等需要面见悟玄师伯,当面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