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份坚强,撑着她尾随着丈夫来到卧房。
医仙正等在那里,无论如何这次也是他间接害了江武兴,不禁感到歉疚。
这时,几名下人抬了江武兴进来,微生雾忙凑到床前,查探江武兴的伤势。陡然见到那皮开肉烂的脊背,身为医仙的他,居然下意识地闭了眼睛。
“唉……”微生雾沉重一叹,不得不再次直视那个血肉模糊之躯,“幸好是去衣受刑,不然伤口和衣服粘连,便很难处理。”
吴雨燕细细地啜泣着,她心疼地无法呼吸,唯有暂时冲开坚强的外壳,将息两口气。
微生雾先给江武兴清洁伤口,又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秘药,用干净的棉布包扎起来。他手法娴熟,背上却冒着凉气。待处理完毕,微生雾长出了一口气,留下一包秘药,嘱咐吴雨燕隔日再敷上一回,便要离去。
江武兴还在昏迷,吴雨燕哪肯放得医仙走,当下飘身一拜:“医仙救我夫妇的大恩大德,雨燕没齿难忘。但我夫君尚不省人事,医仙可否勉为其难,再多留几日。”
“他的伤势虽重,但未伤及心脉,故无性命之忧。”微生雾眉头微展,瞥了一眼榻上那个被裹得像粽子一样的人,“听他的呼吸之音,应已是由昏迷转为了沉睡。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