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飞鸟在心底呐喊,唇齿却支吾不清。
“我飞鸟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般折磨我?”他哽咽在喉,苦涩地自嘲着:“真是可笑,原来一切都是谎言,是我飞鸟太天真,被你耍得团团转。”
“落花——”
他终于呐喊出来,同时一股强大的气团由丹田冲出,游走奇经八脉,迸射膨胀,再膨胀,将整个身体充得满溢。直至极限的那一刻,伴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气团冲出肌肤,“砰”地一声巨响,在空气中炸开。
尘土飞扬间,飞鸟踉跄几步,纵情大笑:“情为何物?原本竟是我沾不得的东西。”
笑声回荡在一片尘埃中,飞鸟的双眼越发得空洞,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模糊,直到再也不视一物,完全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二哥!”
吴雨燕一脚入得门来,登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只见满地的疮痍碎屑,她的二哥像尊佛像般的端坐在地,闭目无情。一席的大红袍被扯得粉碎,零零落落地散了一地,连他贴身的白衣也尽是千疮百孔。
吴雨燕慌忙扑到飞鸟身前,拾起一片红绸,心中已然知道发生了何事。
“二哥,你都做了些什么……”吴雨燕不死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