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武兴越是做得毕恭毕敬,吴铭越是怒气攻心。
“够了,无须狡辩。”吴铭从怀中掏出一张褶皱的宣纸,右手高高地擎在半空,大喝:“这就是明证!”说罢,他大手一扬,那张宣纸飘飘悠悠地落到了地上。
吴雨燕拾起一瞧,只见抬头两个娟娟小字:“飞鸟。”
“这是……这是落花出走前留给二哥的信!”雨燕边想着,已经一目十行,那后面却是讲落花和武兴有过苟且之事,不忍玷污了靖宇,才会逃了婚。她看到这里,那张薄薄的宣纸已然拿捏不住,又飘忽着落回地上。
“什么……事实就是如此么?”吴雨燕的眼里全是震惊,质疑地看向丈夫,正见丈夫手中死死握着那张皱皱巴巴的宣纸。
“不是这样的!”江武兴大吼,“岳父不要听信那个妖女的一派谎言,我和她自始至终没有过任何瓜葛,又何来苟且?”
这时,吴阴天踱向江武兴,嘴角一勾:“哦,难怪当日你反对那妖女与二哥成婚,原来是这番……哈哈,江武兴啊江武兴,你好不容易弃暗投明了,怎生总是改不了这魔性,你倒是无愧这‘登徒浪子’的称号啊。”
江武兴狠狠地瞪了一眼吴阴天,对吴铭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妖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