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盟主不过二十有余,若论年纪,还小江武兴两岁。江武兴行此大礼,一是因为身份地位悬殊,二是确是自己有求于人。
柳飞扬站起身,武兴以为他要上前相扶,忙要客套一句,怎料盟主向前踱了几步,与他擦身而过。
斜眼瞪着垂手侍立的下人,柳飞扬骂了一句:“您们这些下贱的奴才,是不是想冻死本盟主。快,去取些热水来,我要暖暖脚。”那下人唯唯诺诺,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显是平日怕极了自家的主子。
“今年立春许是太晚了,还真是春寒料峭呢。”搓了搓手,柳飞扬不慌不忙地坐回到太师椅上。
江武兴忍着一口气跪在原地,过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开口:“江某真是有事相求,盟主!”
这时,下人已将热水打来,放置在盟主脚下,这便要去脱柳飞扬的鞋袜,却被他一脚踢翻,“没用的东西,粗手粗脚,滚!”
江武兴悚然大惊,他虽不曾与这柳盟主接触过,但也听闻新任盟主轻狂高傲,却没想到这传闻仅是冰山一角。若不是江湖传言,柳盟主有通天本领,能尽解天下之事,扶危助难,他今日绝不会在这样一个人面前屈膝。
当然,仅仅是传闻,江武兴又如何能信,这几年来,这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