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痛痒,咳出声来。
当然,这只是杨乐天认为的,认为自己仅仅是淡淡地咳了两声而已。他不知道,一点殷红的颜色已经落在了黝黑的刀身上,那颜色不是颈间被划出的鲜血,而是从唇齿的缝隙中飞溅出来的。
便在此时,飞鸟正盯着那点殷红的颜色发呆……
“你受了内伤?”飞鸟惊诧。
杨乐天唇齿一泯,淡淡地道:“内伤?我命不久矣,只是此刻死在你的刀下我的确心有不甘。咳咳……”这次他尝到了铁锈的味道,自嘲地笑了笑。
飞鸟的刀没有动,心却动了:明明是该杀之人,怎能这般心慈手软?大哥的死、外祖父的死、父亲的死,都是面前这个人一手所为,眼下放着个报仇的大好时机,为什么下不了手,那心口怎会一抽一抽得痛?
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那把冰冷的刀依旧架在杨乐天温热的脖子上,飞鸟进退两难。
“飞鸟,你若是要杀了他,就连我一同杀了吧。”琳儿突然出手握上刀锋,鲜血登时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琳儿!”杨乐天和飞鸟异口同声,惊呼。
“咳咳,飞鸟,我早就说过,是我杨乐天是欠了你的,这条命你早晚都可以拿去。只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