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你……你不要再这样作践自己了,行不行?”杨乐天为飞鸟落了泪,心酸且心痛,他扯下一大块袍袖,手忙脚乱地为飞鸟包扎。
飞鸟疼得面上青一阵白一阵,过了半晌,才喘过一口气,虚弱地道:“好,我不作践自己也行,但是你要同意和我结拜。”
杨乐天心痛地看着飞鸟,他没想到此时此刻飞鸟还是那么执着,还肯要他这个兄弟,嘴唇颤抖着,感动得莫可名状,终是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怕被我连累。”
“呵……你终于答应了。”飞鸟满足地笑了,只是那笑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松了口气,他倚靠着树干,喘息仍然急促——但愿我的以德报怨,可以感化你,用我的牺牲化去你一身的戾气。
这时,杨乐天业已为飞鸟包扎好了伤口,在他身边坐下,侧头看见飞鸟鬓角细密的汗珠,知道他还吃痛得紧,心中一动,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伸手递了过去,“先吃了这个吧。”
小小一枚药丸,居然是七种颜色,好像把天上的彩虹捏成了丹药。飞鸟瞟了一眼,又瞅瞅杨乐天,仿佛在问:这是什么东西?
杨乐天会心一笑:“这是医仙给我的彩霓仙露丸,用来缓解我内脏的阵痛,你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