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以把头探出来么?”杨乐天语声更加温和,他不敢靠近,只是和那男孩保持着半丈的距离。
半晌,男孩没有回应,缸中的那颗头也不再颤抖。杨乐天不再说话,除了等待,他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饱受摧残的孩子。那个男孩一定是被恶人迫害时候,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才会变得如此。孩子需要一些时间,杨乐天也沉得住气,负手凝立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等待。
那是什么?
一道棕色的光映入杨乐天深黑的眸子,皱了皱眉,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便在此时,一直坐在宝座上冷眼旁观的人忽然发话:“杨教主,你这样做又有何用?”
杨乐天转过头,对夜里欢耸了耸肩膀,同时,他看见一道冷厉的白光从他眸前划过,直向着缸中的头颅而去。杨乐天没有出手阻拦,而是淡漠地看了夜里欢一眼。
这时,刚刚送完寻誉返回的无痕正好踏入殿门,看到了这一幕,惊讶地抬起头望着他的教主。
“人已经死了。”杨乐天向无痕以及在场所有教众宣布着这个消息。
无痕默默退到一旁垂手侍立,虽是心中大惑不解,但他不敢对教主的决定有任何质疑。死了就是死了,即使这个孩子是他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