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刚才洞穿墙皮的那一爪,而此时这一爪不是打在黄土墙上,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杨乐天脆弱的小腹上。
饶是杨乐天运了内功相抵,还是喷了一大口鲜血出来,“噗”地一声,血丝如雨雾般地在空中散开。杨乐天微一弯腰,立时令那肩胛中勾子扯动血肉,疼得他脸上一片惨白,冷汗拧成麻花顺着双鬓往下流淌。
“师父!”柳飞扬扣住八邪再次燃起红烟的血爪,使了个阴森的眼色,低声道:“不能让这么便宜的死了。”
“好,你那么恨他,就由你来解决他!”熄了红烟,八邪一转身,走向水牢的尽头,离开了。
这是一个狭长的水牢,一侧是牢笼,共有六间,笼内牢池深浅,不一而同;另一侧则是翻黄的土墙,墙壁上燃有二十余盏灯烛。
柳飞扬诡笑着,仰头看了看墙壁上的一盏灯烛,抬起手,在那灯烛的木柄上用力一扳。随着“轰隆隆”一声巨响,囚池中的水位竟然在急速下降。转眼间,池中污水即被原本淹没在池底的洞口排走。
“咔吧”,池底的洞口被活动的石板封死。平坦的池底上,没有顺水冲走的小虫铺在地上,密密麻麻的,如同一张黢黑的毯子,看了令人作恶。
皱了皱眉,柳飞扬挥动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