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
但,为时已晚。
飞鸟发将了全身的力气挥刀向着琵琶锁上的链条斩去,吹毛断发的宝刀,在碰到那链条之时,冒出了嗤嗤的火星。然而,链条如风中的叶子般晃了两晃,竟是丝毫无损。
瞬间,杨乐天的肩头血涌如柱,琵琶锁的勾子嵌进了他的锁骨里,凝在浅表的药粉更多的渗入了血液。翻江倒海的剧痛,令杨乐天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身子一滑,整个人又恰好被琵琶锁吊了起来。这一连串的痛,令那个吊在锁上的人,从心底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
“啊——”
一声吼叫,穿云裂石,仿佛被化功鬼蛊化去的暗流都突然涌了上来,震动了重重的土墙石壁,连软榻上缠绵的两人都是一僵。
柳飞扬挑了挑眉角,用牙齿在妇人脖根处留下了一记吻痕。八邪张开一口尖牙,问身上之人:“这是谁为咱们助兴呢?”
“还能有谁。”柳飞扬眯起了狭长的丹凤眼,诡笑:“自然是牢中正在享受的杨乐天。”
“叫得人心口突突直跳呐,听这声音我真想连他也一同吃掉。”八邪扬手捋开对方被汗水濡湿的鬓云。
“师父,您老人家吃我一个还不够么?”柳飞扬手撑着床,就这样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