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杀的人太多,天地间怨气太胜?”
囚徒觉得玉塞人所说纯属是无稽之谈,骄傲地扬起脸:“不可能!我杀的人,全都被我封起来了,即使到了今日,我也敢说他们还困在水底,不得超生转世。”
原来坎井中的那些恶鬼——沁儿心中一突,抬眼在看飞鸟,却已不再她身边。
“快说,你把铸剑大师善九烈藏在哪里了?”飞鸟扯住囚徒的褴褛的衣领,厉声问。
“善九烈,善九烈……”囚徒念了两遍,“这个名字真是耳熟,哈哈哈……”
“快说!”飞鸟冷叱。
囚徒笑得声音更大了,忽的一抬手,按住了飞鸟扯住他的手。虽他腕骨已腐,却仍竭力按在飞鸟的手背,那居然是一种奇妙的掌法。
飞鸟的手背上如负上了千斤巨石,连反手翻躲的力气都没有,他惊骇地瞪着眼前这个瞎子,想抽回手却不能。独臂的飞鸟低头看向腰间的伏魔刀,心道:假如体内玄魂丹的力量可以操控这把伏魔刀,便是好了。
“那是一口宝刀。”囚徒没有松手,突然开口。
“你怎么知道?”飞鸟惊问。
囚徒没有说话,只用心灵感受着不远处伏魔刀的气息,那是压迫一切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