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棂上燃起了红色的火焰。然而,他当时一心惦念着屋中忽然不见了的大哥,便冲了出去,没有来得及带上那东西。
杨乐天侧头看他,把义弟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这便双足一踏,凌空掠起,奔向远处。不大工夫,杨乐天折返回来,落于飞鸟五丈之外。他低头敛目,神情失落地向着兄弟走来。
“很遗憾,东西没了……”
“真的?”出乎意料般地张大了嘴,飞鸟垂下了头,“算了,我早就料到不会再有。”
杨乐天没有说话,也垂着头,甚至比飞鸟垂得更低。
“没什么,大哥,一切皆天意啊。”飞鸟拍了拍杨乐天的肩头,反来安慰他的大哥,旋即转身,掩饰了心里的悲哀,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义弟!义弟!义弟!”杨乐天连唤了三声,却不见飞鸟回头。他不知道他的兄弟不能回头,一旦回头,飞鸟便藏不住那泪水了。
“东西在这儿!”杨乐天大喝一声,拿出了背在身后的卷轴。
飞鸟驻足,回头时泪流满面,他快速地用衣袖擦了擦,奔上来将卷轴展开,颤抖的声音:“还好,还好,没有完全毁掉。”
杨乐天摇摇头,他本想给兄弟一个惊喜,缓解下悲伤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