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呼吸一窒,他侧头看了看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扪心自问:他们的死,是我的错么?
一把冷剑在手,在天光消失的前一刻,如镜子般的剑身映上了侠客英俊的面庞。他有些看不清楚自己,因为最后一缕霞光已没入山巅。
杨乐天别了个剑花,反手递上裹着皮革的剑柄,冷峻地道:“好,你既然要我负责,那我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用无痕的这把剑杀了我;要么让我重掌天神教,把魔教打理出个样子。”
“杨乐天,你能不能收收这赌徒性格。”静默的片刻,江武兴试图打破这僵滞的气氛,他上前几步,拍了拍杨乐天的肩,“我们的夜教主可是不会像我二哥那般心慈手软。”
对杨乐天说完,江武兴冲着夜里欢笑了笑:“兄弟,看在我们情同手足的份儿上,就放过杨乐天一马,做这几十人的教主有什么好稀罕的。”
“江兄,你若念在我三番两次救过你的情分上,就不要插手这件事。”夜里欢接过杨乐天手中的剑,对江武兴道,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杨乐天。
江武兴一愣,登时无语。他心中有愧,对于夜里欢提到的恩情——在崖顶受刑时冒死为他疗伤,被困总坛地牢时又冒险相救——都是救命之恩,他一直无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