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辛辣。
“那你准备好了么?”江武兴忽问。
“什么?”
“明日的比试。”
杨乐天轻笑一声,“明日,还不知道夜教主会出什么新花招呢?”
“是啊,我们一起在天神教长大,也没见过他出这么多的花招。”江武兴嘬了一口酒,把玩着手中的空杯,“还真是琢磨不透。”
“何必为了没有发生的事情烦恼,来,喝酒。”杨乐天端起酒坛,为他和自己斟上一杯新酒,用酒水湮没了唇边的苦涩。
酒在肚中烧,雪在山中飘。雪下大了,簌簌地落入了敞着口的酒坛中,也把三个人的头顶染成了漂亮的银白色。落花挽起了长袖,姗姗走到石桌边,拿起了桌上的酒坛,一仰头,直接向嘴里掉去。
“落花,够了!”江武兴喝止。
杨乐天向江武兴摆摆手,“让她喝吧,醉了心里就不会那么痛了。”
“咕,咕,咕”
酒水和着白雪,顺着女子细滑的脖颈蜿蜒而下,贯穿了她里里外外的裙衫。她并没有因为雪落在湿衣上而感到寒冷,反而全身燥热起来,恨不得将那层层叠叠的重衣尽数褪去。
大雪染白了眉毛,最后一滴酒水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