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将整个身体都压在那个冰冷的玉体上,喘着粗重的气息。
“乐天……”过了良久,琳儿从结了冰的唇中吐出一句,“如果这样……可以令你高兴,琳儿愿意……愿意……一辈子如此。”
杨乐天没有回答,只趴在妻子的身上,手指渐渐从琳儿深陷的皮肉中拔了出来,呼吸之音愈加沉重。
——琳儿,我对你如此粗暴,令你如此屈辱,你也心甘情愿的么?你对我的真心我岂会不知……天呢,我都做了些什么,我杨乐天不是人,你对我这么好,我却不知惜你、爱你。呵,我怎么那么蠢,你亲眼看见落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却傻傻地相信我和落花是清白的;而我,任你百般解释,却始终不信你与夜里欢之间无染……琳儿,是我杨乐天对不起你。
漫天飞雪,杨乐天拥着妻子赤裸的身体哭泣;堂堂男儿,肩头却抖动得如风中的叶子。铺天盖地的内疚和负罪感,终于让杨乐天彻底从酒醉中清醒过来。
抹了把泪,杨乐天从僵冷的身体上爬起,伸手扯过雪地上的衣裙,匆忙裹上了妻子的身。而此时,怀中那具玉体已然僵硬冰冷,令杨乐天胆战心惊。
“琳儿,琳儿,你不要吓我。”杨乐天在风雪中惶惶大叫。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