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顾着和夜里欢一决高下,竟是自从少林寺回来后,一次也没去看过儿子。
香兰点点头,抽泣道:“那天,我收到老爹病重的消息,本想向夫人告假,但当日大家都去山脚应战了,于是我就把寒儿托付给了新来的婢女夏荷,偷偷回乡去了。哪知今天我从乡下赶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发现夏荷死在少爷房里,小少爷也不见了。”她说到此处,身子已抖成一团,不断磕头哀求:“是香兰该死,夫人饶命,教主饶命,饶命。”
“寒儿,寒儿……”琳儿目中空洞,突然像失了魂魄一般,喃喃念着儿子的名字。
“琳儿,别怕,寒儿会没事的。”听到儿子失踪的消息,杨乐天尽管痛心疾首,但他仍尽力安慰无法冷定下来的妻子。
皱了皱眉,杨乐天又低头问那婢女:“除了夏荷死了,屋中可留下其他线索?”
“对,对,我在少爷的床上发现了这个,奴婢也不认得字。”经这一提醒,香兰顿时从恐惧中恍然,她从衣间摸出一张纸,哆嗦着。
杨乐天一把扯过香兰手中的纸,急忙展平,但见纸上的一串小楷墨字,隽秀俊逸。“该死!”他捏着信纸的手指在颤抖。
“亡!”琳儿的唇齿也随着那张信纸在颤,目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