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天松开手指,温和地笑:“好。不折了。好好的一朵花,本该让他在树上开着,唉,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乐天?你在说什么?”琳儿蹙起眉头,“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若是念儿醒了,看不到人,又会哇哇大哭了。”
“是啊,念儿,我们的儿子。我们快回去!”不再多说,杨乐天足下一点,携着妻子飞掠过梅林雪海。
那足尖轻轻一点,二人坠下身形,在雪上留了浅浅的足印。面前是一个山洞,也是她们的现在的家。
杨木的桌椅窝在一角,上面吊了个精致玲珑的古铜色烛台,一支红蜡在里面嗤嗤地冒着微光。旁边是一个被磨得光亮的铜盆,半盆的清水倒影着松木架子上的几块手巾。那手巾有大有小,大的做洗脸之用,小的则用来擦拭右边的灶台。
灶台是以石板所制,台面上架着铁锅铁铲,灶下的黑洞内则是未燃尽的干枝。那黑洞好似一只眼睛,正望向对面的大床。与灶台一样,那是一张用石板搭成的床,床沿另用了一些杨木加宽,并铺上了一层厚实的棉花垫子,温暖舒适。
念儿正睡在垫子上。
小人儿身上厚厚的被子一沉一浮,仿佛是被压得喘不过气了,蹙着眉头,低低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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