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眼神闪烁,让他去猜。所以,他命令唤雨楼的所有人无论在何时都必须正视着他,这是楼里的规矩,在他面前没有人敢低下头去掩藏眼中的一切。
男人提起一块方帕,擦拭着刚刚打人的手,动作轻且缓,幽幽开口:“记住了么,就像这样的力道,打门口那个人二十掌,然后放她进来见我。”
“这,楼主,那个人可是……”
“嗯?”
只这一个字,上挑的语调就把奴才嘴里说到一半的话生生逼了回去,他双手不安地攥着拳,松了又握,身子却随着应了声“是”后,飞快地站起来,向着门口走去。
门外,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子仍跪在冷月下,面对着华丽桃木色的两扇大门,低垂着头。尽管白日毒性的折磨已经终止,但沁儿的身体仍然极度虚弱,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以一个跪立的姿势撑上了两个时辰,几次欲要晕厥她都挺着直起了身,腰腿上紧绷的肌肤亦在小幅度地抽搐。
除此之外,她膝盖上的痛也是钻心难耐的。院中铺的是坚硬的石板路,为了美观还嵌入了各色彩色的石子拼成图案,此刻这些石子装饰却正在以一根根钢针的姿态戳在那可怜的膝盖骨上。从尖锐的疼到麻木,最后是不敢挪动半分,若然因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