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而是在杯身上轻轻转动着,突然一顿,他起身,向着窥视者的方向走来。
杨乐天明显感觉到身旁少女的呼吸变得沉重,他再次握了握那只柔滑的手,继续凝视着男子的一举一动。自杨乐天的角度俯视,只能看到那男子束发的黄色丝带和一身柔软的睡袍,看不到男子的脸,也没见到任何兵刃。
但,这并不能排除那男人突然发起攻势的可能,因为他就站在杨乐天的脚下,停住了。
在男人的旁边,是一张宽大的床榻。这张床榻四面无围,顶上用淡雅的白色垂纱拢成一束,悬于房梁,再如瀑似地垂下,松松垮垮地散落在地,宛若一朵坠入地面的云,又似一件纱衣将镂花的木床包裹起来。透过这层淡雅的纱衣,可见榻上铺着一床缎被,被面嫣红如血,诡异而妖艳。
当屋中的男人坐在床边的时候,杨乐天的手已摸到了背上的剑柄,然,屋中的男人只是伸手去抚平缎被上的褶皱,然后又走到旁边,吹熄了案上的蜡烛。
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许久,朦胧的月光才透过窗纸打进来,昏昏暗暗的。而此时,刚才还怀揣了个小兔子似的少女,却是甩开了侠客的手,放下瓦片,冲着侠客盈盈一笑:“他上当了。”
杨乐天抬头,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