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不清的言语,让吴阴天不得已再次松开了手,“说!”
“咳咳,咳咳咳……”女人呛咳起来,猛烈的震动下令她喘不上气来,但她却拼命坚持着说出了两个字——
“做、梦!”
刹那间,一道黑色的光从女人的头顶铺洒了下来,吞噬了所有的银色。
黑暗遮蔽了前方的视野,古怪繁茂的枝条从身边擦过,三个人行走其间,不由得瑟瑟发抖。那些令他们感到寒冷的,不仅是打湿了衣衫的汗水和四周弥漫的浓雾,还有林间恐怖诡异的氛围。
在这里,粗壮的棕色树干彼此拥挤,一些绞杀类植物从泥土中拱出来,如一件斗篷似地将粗干缠绕,扼杀着同类的生命而勃勃生长;粗粗细细的藤蔓从扭曲的枝桠上悬下,或是从缝隙中钻出,从地上角力到地底;低矮的蕨类植物在此处处可见,见缝插针般地肆意疯长;青绿色的苔藓则覆着地面和倒塌腐败的枝干,如毯子般地蔓延开去。
这里与南疆的密林中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是,这里没有太阳。
杨乐天走在最前,手中的火折子闪着星星点点的亮光,但当他回头的一瞬间,却意外地发现紧跟在他身后的兄弟不见了。
“飞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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