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月紫瑶反应过来,一跺脚,“哼,我才不稀罕呢!”
她将头从杨乐天怀里拔出来,羞得不敢再去看那青衣侠客,而是拽了拽脖颈间的木牌,向着一旁的飞鸟耀武扬威,“看,我这个保护呢!”
飞鸟探究地看了看那古朴的小木牌,“你这是个什么宝贝?”
“不知道了吧,不告诉你,大坏蛋!”月紫瑶调皮地向着飞鸟吐了吐舌头,转头踮脚,贴上杨乐天的耳畔,低低地道:“我就告诉你……”
杨乐天边听边点着头,听罢他微微一笑,转头向着飞鸟复述了一遍:“她说,这个木牌她一出生就戴在身上,凡是宫主所出的女娃,每人都会有一个。”
“你……”月紫瑶气结,又羞又恼地瞪着杨乐天,大叱:“凌风!”
杨乐天淡淡一笑:“我和义弟之间,没有秘密。”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捶胸顿足的南疆少女,只是径自跳到旁边倒塌的粗大树干上,对着头顶上那片随时有可能塌下来的黑色,仰起了头。
缓缓地,杨乐天举起了傲霜剑,手臂尽量向上拉伸着——举高、再举高,直到剑、臂、身绷成了笔直的一条线。已经达到了极限,不能再高了,他才顿在了那里,冷冷盯着上苍。在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