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为她疗毒时,反又有些失望的情绪。如今,她只得顺势坐下,令自己的足尖高抬,似有似无地迎合着杨乐天。
“快住手!”过了一刻,飞鸟突然冲口惊呼,似乎说话已经来不及了,他急急挥起了一记手刀劈落到杨乐天的手背上。
手上吃痛,杨乐天倏然睁眼,怎料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喃喃自问:“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被面前两个男人的举止所震惊,月紫瑶的眼睛也寻着这他们的目光移向了自己的小腿,“啊!”她尖叫了一声,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同样的难以接受。
那条腿,已经开始腐烂。
“不!神圣的达真。”月紫瑶差点儿就晕了过去,猛然瞅见那些黢黑流脓的血脉,至少她脆弱的神经已经几近崩溃的边缘。
杨乐天忙收了掌力,木然地为月紫瑶套上袜子,又磕掉靴子里的泥沙,穿回了那只尚算白皙的足——那只足上同样出现了黑斑。
从震惊中冷静下来,杨乐天仍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鳄鱼的牙齿中会有毒?为何他明明是在运功逼毒,却好像加速了那些毒的流动?
“因为我们雪月宫的内功和大多数的内功都是相冲的,所以我的